初審編輯:
責任編輯:于圓圓
躺平即是正義?
網絡用語,指無論對方做出什么反應,你內心都毫無波瀾,對此不會有任何反應或者反抗,表示順從心理。
“躺平時代”
不是平白無故出現的,這類現象的浮現恰恰反映所處時代的過度化競爭,超負荷工作,巨大的壓力,把我們推向了躺平的起義浪潮中。
躺平=?
躺平不是不努力是對生活的自嘲夕陽西下,朝陽升起風吹雨落,霧飛雪散
我們仍像螞蟻一般在此之中努力地生存和生活著
話劇《兩只螞蟻在路上》是在一天時間內展開的兩個人的心路歷程,通過兩個人的情感故事將視角著眼于社會的小人物身上。 作品展示了底層人的命運,余華在《活著》中寫道,以笑的方式哭,在死亡的伴隨下活著。而《兩只螞蟻在路上》則展示了城市邊緣人的生活狀態。作品里充滿了對美好生活的向往,塑造了堅強果敢的人物性格,充滿著人文關懷和生存現狀的思考。
話劇《兩只螞蟻在路上》
演出時間:2021年10月6日(周三)19:30
演出地點:淄博大劇院·歌劇廳
演出票價:180/100/50元
劇目簡介
兩個北京出租車司機的故事,兩個社會底層小人物的一天,漫漫人生旅程渴望世間真情,漫漫風雨長夜渴望彼此溫暖。 羅大海因前妻劉素素出軌,與劉素素離婚。兩人都是多年的出租車司機,離異后每天都各自駕車行駛在城市的茫茫車海之中,為生活奔波忙碌……
這一天早晨,二人分別上路,帶著各自的心事開始了一天的的哥的姐生活,羅大海性格開朗,愛與客人搭訕,總有說不完的話,劉素素內向少言,開車拉活十分賣力,他倆仍無法了斷舊情,但個性都很強,互相著較勁,彼此都有許多抱怨,內心都很紛亂……
二人有一正在上學的兒子,他們都希望多掙錢供兒子讀書,讓兒子有出息……而兒子并不快樂,也不幸福。 劇情就在這樣的兩個人中間展開了……
直擊現實痛點,《兩只螞蟻在路上》不乏現實批判的鋒芒,以犀利的筆觸,揭開了那些煞有介事、冠冕堂皇者的遮羞布,讓我們看到了小官員、小網紅的輕狂、造作、出乖、耍丑。
羅大海的車上坐進了一位濃妝艷抹、嗲里嗲氣的姑娘,她自稱是個網絡明星,要去走紅毯,一面夸耀自己的業績,一面在出租車里玩起了網絡直播。
而劉素素遇到的到處趕飯局的乘客,一方面以自己是個小官員而洋洋自得;一方面又大倒苦水,說什么自己從事的是高危職業,“吃飯怕拍照,錢多怕偷盜,房多怕舉報,到處都是危險信號!
編劇以喜劇化的手法,寥寥幾筆,就揭示了時代變革的訊號。
舞臺創意滿分
本劇涉及的場景很多,出租車又會制造流動的風景,作為小劇場戲劇,《兩只螞蟻在路上》的舞美設計保持了簡潔、鮮明、虛實結合的特點。
舞臺上用數百個城市路標組成了環繞形的風暴,兩個可移動的舞美裝置分割成為兩個家的概念,而這個階梯式的“家”,上上下下則體現了“回家”的情感狀態。無數個懸浮在舞臺上空的氣球會隨時飄到頂層爆炸,觀眾就隨著這些氣球進入到這一家人的情感空間里。
主創充分利用了舞臺的假定性,舞臺調度自由靈動。以投影儀顯現的標志性站牌,象征性地表現了羅大海和劉素素不斷變化的行蹤,而兩輛出租車的同時在場,實際上是相隔甚遠的并置時空。
在戲劇的序幕、劇中、尾聲,不時地穿插使用了不同顏色的氣球,使其對戲劇發生鋪墊、連綴、過渡等作用。氣球時而是出租車的標志符號,時而是羅大海劉素素漂泊人生的象征,時而是他們心態情感的投射性反應。
參與感十足,《兩只螞蟻在路上》十分注重演出的劇場性以及觀眾的參與和投入。
比如在售樓小姐只憑手機定位就判定丈夫出軌、急匆匆拉起一個人給自己助威、一同坐上出租車前去捉奸時,演員真的拉起了一位劇場觀眾,把他帶到臺上,共同營造出有對應、有磕碰、有喜感的戲劇情境。
由于這一現場互動合乎劇情所需,本身也沒有復雜臺詞,因此臨時上場的觀眾也可以輕松應對,不會影響、破壞戲劇的進行。劉素素有一場戲,直接走入觀眾席,跟觀眾聊起了家長里短,宛如一個寂寞的人突然有了傾訴欲,在街邊跟陌生人聊幾句閑篇,紓解內心的郁悶憂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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